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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得刀,“本官都说了不再追究!”
刘方桂,“人可以不罚了,但理要明,李袭誉打了人之后,其人负愧,逃得不知所踪,有理何必要跑呢?罗大人你说是不是?本官已令澎水县严拿李袭袭誉,而人尚未缉获。”
哼哼,官大一级,大在凭这一级能影响下属的仕途,但我刘方桂的仕途是你罗得刀能左右的么?刘某凭的是英国公府,而你罗得刀的后台直到此时也未敢露个面,那我又何须怕你!
他看到罗得刀的手架在案角,而那块刚刚砸过自己一下的惊堂木,离罗得刀的手只有几寸远。
刘方桂心中冷笑一声,罗得刀啊罗得刀,你一个堂堂的黔州刺史,已经沦落到动粗打人了,还有什么可怕?刘某只须当心你再偷袭我也就是了!
罗得刀扭头看了看刘方桂肿起来的鼻梁子,不由哈哈一笑,赞道,“刘司马你真是太认真了,如果澎水县有你一半,本官也不必替他操这么多心。”
刺史说,“澎水县这些家伙,常常将好戏本唱歪了,到最后还得是本官与刘司马替他们善后!刘司马是否特别叮嘱过他们,要对李员外客气些?”
刘方桂愣了一下,回道,“刺史放心,下官已叮嘱过。”
罗得刀,“那是再好不过,”说罢问郭待聘,“郭公子怎么看待静心庵的事?差役夜扰,虽有违理,但人可不能白死,总须对其家中人有所交待。”
陶洪引出的关于李袭誉打人的话题,又被罗得刀片言之间岔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