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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烟刚要抬脚往外走,身后忽然传来霍萱抽抽噎噎的声音:“对不起……林烟,我对不起你,我不该指使别人给你吃避孕药……你原谅我好不好?我再也不敢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这次霍萱的语气没有刚才那般咬牙切齿,听起来倒真像是害怕了。
林烟抬出去的脚收了回来,转过身,看到霍萱眼睛通红,脸上挂着眼泪,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还有呢?”林烟没有就此原谅她,清丽的脸庞依旧一片冷淡,“除了指使别人给我下避孕药,你还做了其他伤害我的事,今天就一并说清楚吧。”
没有了霍北辰撑腰,管家和佣人都只听林烟的话,霍萱就像霜打的茄子一样,即便再怨恨,也只得往里吞。
“还有什么?”霍萱抽泣道,却又不甘心,哼了一声,“林烟,你不要太过分了。”
“过分的是你。”林烟语气冷淡,“我不是你哥,不会给你那么多次机会,你最好老老实实把之前害我的事都说清楚了。”
“你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啊?除了这次,我什么时候害过你。”霍萱扁着嘴,一副很委屈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