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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老夫人坐在贵宾接待室，对林烟说：“小烟，奶奶有些累，就不去看房了，你随李经理去看看喜欢哪一套吧。”
如果到现在林烟还不明白霍老夫人意思的话，那她也白哄老人这么多年了——霍老夫人分明是想补偿她。
林烟对李经理微微一笑：“李经理，不好意思，您可以先出去一下吗？我和奶奶说点家常话。”
“好好好。”李经理笑容殷切，“有什么需要，您随时叫我。”
林烟笑着点头。
李经理一走，林烟抱住霍老夫人的手臂，撒娇说：“奶奶，我知道您疼我，想把好东西都给我。可说句您不爱听的，我已经决定和北辰离婚了，我不要任何东西，带些随身衣物就好。”
霍老夫人的眼皮轻轻一颤，嘴唇动了动，过了一会儿，才发出声音：“小烟，你一定要和北辰离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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