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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必须得签字！”霍老夫人的声音严厉起来，苍老的面孔十分严肃，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威严。
老人道：“如果你不想我被气死，就在协议上签字。还有小烟，你对她的伤害已经够多了，即便你是我的亲孙儿，我也不会再纵容你！”
说到这里，霍老夫人忽然捂住胸口，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老夫人！”旁边的何婶连忙扶着她坐下，又端上一杯参茶，“您快平静一下，千万不要动怒。”
霍北辰死死地捏着协议，看着霍老夫人，薄唇抿得紧紧的。
霍老夫人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喘息声，过了好一会儿才缓和过来，说：“这次我一定要为小烟做主。她是我亲手养大的，我把她当亲孙女一样看待，你辜负了她，无论如何我也不会再让你伤害她了。就算你不签字，我也有办法让你们的婚姻作废！”
话说到这个份上，一向高傲的霍北辰面如死灰，他知道老夫人有这个本事，何况他也不想让老人被活生生气死。
“我是真心想和她好好过的。”在离婚协议上签完字后，霍北辰低声说了一句，声音沙哑而低沉，带着一种难言的懊悔和伤痛。
霍老夫人收起协议，淡淡地说：“你要是真心喜欢小烟，就想办法把她追回来，让她心甘情愿回到你身边，而不是强迫她留下来。好了，我言尽于此，以后不管你的事我再也不管了。至于能不能抱上曾孙，我也不强求了。”
说完，霍老夫人在何婶的搀扶下，慢慢朝楼上走去，背影变得越发佝偻苍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