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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身子探进去，装模作样地找了找，然后手抓了一团空气塞进包里，最后从另外一个门进了公司。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部门的，两条腿麻的好像是电视机的雪花屏，机械地重复着迈腿跨步的动作。
坐到自己办公室椅子上的时候，并没有解放的感觉，反而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一滩烂泥似的，就快要瘫倒，快要维持不住人形。
她现在唯一庆幸的就是，她今天化妆了。
koukou扣！
陈花从外面拿着本季度的策划案走了进来，嘴巴不停地说了好几分钟之后，才注意到柯瑾的脸色不对，然后及时停住。
“柯总？您没事吧？您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
“啊？”柯瑾茫然地摸了摸自己的脸：“我的脸怎么了？”
“不知道……虽然化妆了，可是整张脸都是垮下来的，你是不是心情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