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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曼妮颤抖着：“你......你胡说，你，你没有证据。”
唐甜冷笑了一声：“六年前，我无法自证，只能远走海外。六年过去了，证据越发难以寻找。但是......”
唐甜转身，看向观众席：“现在的我，是zero。我有无数件，比惊鸿更惊艳的作品。惊鸿是我的处女作，我甚至随口就能说出它的许多瑕疵。这样一件作品，对林曼妮来说，是唯一，对我来说，是早已被超越的过去。但是，无论是多么瑕疵的作品，我也仍想要一个公道。”
“今日后，我会向警方正式提起诉讼！六年前的事情，固然证据难找，但也未必找不到。我相信，我终会找回属于我的公道，属于惊鸿的公道。”
唐甜的声音平静。
林曼妮的脸色，却一点点苍白了起来，她尖声说道：“唐甜！你就是借着身份打压我，你不甘心夜寒跟我在一起，你这是挟私报复！”
林曼妮一口一个夜寒，不少人都看了一眼坐在最前排的顾夜寒，窃窃私语了起来。
怎么说呢......
总觉得首富有点眼瘸。
顾夜寒的脸色也微微沉了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