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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情浑身一震，握着笔立刻道：“我签。”
顾郗辰轻笑一声：“签吧。”
无情打开文件在协议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想了想，若是日后她有什么意外，反正这些东西还是会回到顾郗辰手里。
若她没有意外，便可以跟顾郗辰在一起了，这些东西便也无所谓了。
她将签完的文件给顾郗辰，顾郗辰拿过去看了看，确定没什么问题。
抬眸看向她，轻笑道：“这才乖。”
顿了下，他又道：“不过，我还是想做坏事怎么办？”
无情：“”
她总感觉顾郗辰有点不太对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