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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白。”汐妍呆呆地摇头“既然梓潼是跟着司空恒的，他为什么不亲自带梓潼去神祈山醒顶，却要那抠门的家伙带去”
皇玄凛叹口气“妍妍，世事无常，不是司空恒不想带，而是他已经死了，有心无力，只能让司空瑜代劳。”
“死了”
“对，死了。除了司空瑜与司空恒，司空骜另外四个儿子全都在先帝在位时，战死沙场，而他唯一的女儿也被人谋害。而司空恒在四年前与东临国交战中殉职，那时候听他有个一岁的女儿，以年纪判断，应该就是瞳。”
这时汐妍终于明白过来，猝然觉得心闷闷的，仿佛压着一块大石头，逼得人喘不过气来，司空家没人了，梓潼只能跟着司空瑜
“妍妍”
“嗯。”
“难过了”
“嗯。”
皇玄凛摸摸他低垂的脑袋，道“瞳跟着司空瑜过得很好。若是司空瑜对她不好，她还会是你今天看到的样子么那么野蛮，必是司空瑜娇宠过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