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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洞、绝望、沧桑。
夏商周看着老头的眼睛，脑海浮出了这三个词。
“又是一个可怜人。”老头儿没等夏商周开口，又自顾自的说了起来。“为了‘极境’，你们这些人不惜燃烧大半灵魂来到这里，最后又有几个人能修成极境？”
“就算修成极境，又有什么用呢？
最后还不是摆脱不了命运，变成他们手上的棋子；还不是眼睁睁看着家人朋友一一死去，自己被锁进这塔里……”
老头儿吊在空中甩着他头顶的三两根白发，疯疯癫癫。像是在对夏商周说话，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和老头儿的眼睛一样，他的话里也只有绝望。
夏商周听着老头儿自言自语，他才知道自己不是第一个来到小塔内的人。
他之前还以为自己是唯一一个能撞开小门进到塔内的万塔体质，毕竟其他人不可能有他本体世界树那么强大的灵魂。
不过听老头儿的意思，别人是燃烧了大半灵魂来到这里的，不是像我那样硬生生的把门撞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