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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嗓音低沉,缠着难以言说的情感,沉默而又深重。
南念安有那么一瞬,感觉自己的心跳动了下,但一想那些她所承受的孤独和悲伤,她就又冷了下来。
就算他不是有心要伤她,就算他是真的爱她,但那又怎样呢?
如果这一切不在他的掌控之中,如果她注定是这棋局的牺牲品,牺牲她的时候,他是否会眨一下眼睛?
“上官沉,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虚伪?”
她声音冷淡,上官沉一僵。
南念安从他怀中出来,冷漠的看着他,“你爱的不是我,你爱的是你的江山,是你的龙椅,是你九五之尊的权势。”
而她,不过是他坐拥万里江山的点缀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