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奶奶可能不一般 (第6/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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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换了一个方向，我开始找他的奶奶。
根据你提供的住址，再推断他奶奶的年龄，我发现了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情，他奶奶，不是一般人。
你知道玉姐以前的男人么，叫付开山？”
老K说出一个人，这个名字仿佛有一种魔力似的，哪怕是程繁花听到，也止不住心头激荡。
关于付开山的传说太多，纵横黑白两道，立下无人敢反抗的规矩，所有跟他作对的人，都消失得无影无踪，所有跟着他的人，都五L投地。
而不管是他的朋友还是敌人，提到他，都得挑大拇指，这个人，是个英雄。
就是这么一个人物，十五年前，消失得无声无息。
但他消失了，黑白两道对他的尊重反而达到了顶峰，真正的原因，无人提起。
仿佛是一个禁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