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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声音变得有些戏谑：“不然那。你以后称我为聪明吧！因为是你现在的脑海中又多出一个人格了。”
我在脑海中想象一个狡猾的人，边回答：“好！那另一个人格就叫杀手吧！对了，你们能否互相交流。”
聪明的声音再次响起：“可以，而且我们还可以知道你的所想和你的过往。”
杀手的声音冰冷而直接：“你想的第三人格应该叫狡猾吧！”
我惊讶地回答：“对！”
聪明的声音似乎带着一丝笑意：“他来了。”
脑海中传出一个非常和谐的声音：“你们两个怎么能议论我呢？”
我好奇地问：“你们能否接管我的身L？”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