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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青峰无语地看着一脸痞赖相的猫大爷，哭笑不得。
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该问的，还得问。
“以前有很多见习生吗？”
“当然，猫大爷我算算哈，”尼古拉斯.猫大爷见李青峰坐了下来，看起来很记意。
挺上道嘛，小伙子有前途。
它也像人一般盘腿而坐，煞有其事的掰着爪子数了数，最后颓然放下：
“很多，很多，指头不够，简直数不过来。
每一个失败的纪元，都有无数个失败的见习生，以及一个失败的导航者。”
想到之前猫咪刚出来时，有十七宇宙三十六纪元的说法，李青峰心里大致有了一些猜测。
没错，他又想起了参天大树、如山般的巨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