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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侍女进来收拾洒落的姜汤和碎片,孟月柔扭头看了一眼:“不过这样真的有用吗?我看季宴好像看穿了似的。
”连翘说:“将军是事务繁忙才辜负了公主好意,咱们只在里面加了那么一点料,谁也看不出来。
况且,以前那个夫人不也是靠着这种手段,才让将军和她圆房的?”孟月柔的阴霾一扫而空,轻蔑地撇了撇嘴。
灵魂明明感觉不到寒冷,可我此时却如坠冰窖。
大婚之后我和季宴便一直分居,他厌恶皇室,娶我也同样是为了稳住父皇。
我作为两边制衡的工具,每日待在自己的院里也算自在。
两个月后,由于一直没能同房,府上的风言风语越来越多。
趁着季宴从战场下来负伤,连翘劝我主动去送些伤药,平息流言。
可谁知喝了连翘准备的伤药,季宴突然反手将我抱起放上书房的床榻,不顾身上伤势和我同了房。
他战场厮杀多年,身边又没有莺莺燕燕,血气方刚,我受他折磨了一夜,天蒙蒙亮才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