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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砚瑾笑了笑,再去握她的手。
裴音将他的手甩掉了。
陆砚瑾也不介意,很快又将她的手握住了。
这次他稍稍用了一点儿力道,裴音再也挣脱不开了。
她也不再动作,牙齿却是将唇瓣咬得越发紧了。
陆砚瑾又将自己的视线调低了一些,“哭了?”
裴音还是沉默。
陆砚瑾原本还想说的,结果下一刻,他还真的看见有泪珠从裴音那颤动的睫毛滑落,砸在了他的手背上。
“吧嗒”一声,格外清脆。
陆砚瑾的脸色一下子变了,唇角的笑容也一下子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