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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运的是，她跟高丘在一起三年半，高丘没有发过病，不幸的是，她现在被高丘绑架，逃生机会渺茫，这一切，也都是因为高丘的间歇性精神病。
高丘反问道：“如果你知道我有间歇性精神病，你还会选择跟我在一起吗？”
程以盈没说话，如果非要她回答的话，在没有发生杀人事件之前，她可能会，因为那时候的她，就是个恋爱脑，为了爱，可以不顾一切。
但是如果知道高丘的间歇性精神病发作的时候，严重到会杀人，她绝对不会。
程以盈沉默应对，高丘也没继续追问了。
他现在脑海里只有一件事，找出真凶，恢复清白之身。
高丘继续刚刚的话题，“第二次发作的时候，是我二十岁那年。”
程以盈皱了皱眉，“二十岁？那岂不是大二的时候，可是印象中，并没有见过你发病的样子啊。”
高丘道：“你当然不会知道，因为那次发病，是在半夜，那个时候，我正在网吧打游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