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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了那么多年，周应年大概能猜到他的想法。
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什么人能让傅青章特意调整时间，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不能轻易开了先河。
他们毕竟是生意人，不会去主动付出难以估量的沉没成本。
喜欢人就是这样，投入再多，也有可能血本无归。
傅青章又怎么会做这样的事呢？
如果能首接享受结果，那是最好不过的。
阮先生实在年轻，脾气还倔，也该吃点苦头才会长大。
多少人想破了脑袋都够不到他们的手指头，他竟然为了眼下的事把他们给拉黑了。
看傅青章上了楼，周应年叹着气，不再多说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