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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当程志明看到李向阳那凄惨的模样时，也被吓得顿时倒抽了一口凉气。
好家伙！
若不是徐敏光将李向阳推到自己的面前，说不定自己还以为是一个路人呢。
王德发这帮狗日的，怎么会对公职人员出手这么狠辣！
好歹你也是经常初入区政府的人。
难道李向阳这个秘书你就没一点印象的吗？
程志明忍不住心里不断的吐槽。
此时，李向阳的眼眶青紫，已然是眯成了一条缝。
脸上早就肿胀得青紫一片，并且圆乎乎的。
嘴唇子更是向两根香肠，贴在了脸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