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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方飞如鲠在喉，嘴里吐不出半个字！
能调动杨森的，只有三名副局长和一名正局长。
其中武昌是负责抓人的，他自然无法给武昌扣上黑锅，而龚长青就在牢中，根本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剩下的只有他和许英杰两人，可问题是他敢指认许英杰吗？
他不敢！
方飞心里非常清楚，许英杰绝对是心狠手辣之辈，当初连吕红润都被对方干掉了，更何况是他！
退一步说，就算许英杰被抓，那也会留下后手，将出卖他的人赶尽杀绝！
想到这里，方飞看向了任远志和娄春光，咬牙道：“没错，一切都是我策划的，也是我指使的！”
果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