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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温柔的嗓音,“阿白孝顺,这么孝顺的孩子,竟是阿娘的孩子…”
陈母温声细语又和陈小白唠了些家常,大多是陈小白小时候的趣事儿,不久后女人控制不住地沉沉睡去。
陈小白又为母亲掖好陈旧的棉被,望了望异常话多的女人,颤着手转身回屋。
如果他猜的没错,娘知道自己大限将至…
夜色寂静,投射出静谧的凉州,堆积的雪一点点消融,被天地蚕食生机。
月光朦胧地洒下,投入破败的屋子,沉沉睡着的母亲蓦地睁开眼,像是突然惊醒。
她的呼吸微弱而急促,眼中含泪,被病痛折磨地蜷缩为一团,而后焕发出前所未有的坚定。
陈母挣扎着下榻。
“抱歉阿白,阿娘累了。”
“黄米饼儿圆又圆,阿娘手中转呀转。水磨米香细细筛,柴火灶前爱绵绵。阿白等着口水咽,饼儿金黄心儿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