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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白毛也是他们弄的？”
叶蓝羽摇头：“我觉得不是，既然都已经决定要杀了，没必要再弄什么白毛啊。”
陆尘然突然想到：“别忘了，当时第一时间看见的是赵越自己捂着喉咙在地上打滚。”
“你是说……”
顾子妍一拍手：“我懂了，照你们这么说，赵越有可能在那几个人杀他之前就已经死了。”
两人一惊，对视一眼，倒是没想到过这个，但是……
叶蓝羽捅捅顾子妍：“但是如果是死之后再杀他的话，仵作能验出来的吧？欧阳先生验了两天，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顾子妍不服：“赵越死后一直没有尸斑他不也没看出来吗？而且又没有解剖过，看不出来怎么了？”
叶蓝羽语塞，说得有道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