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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今之为鬼，非他也，有天鬼，亦有山水鬼神者，亦有人死而为鬼者”是为山水。而这幅山水画为春秋时期的展雨恒所画，名为游春图，图中展现了水天相接的情形，上有青山耸立，下有湖水融融。
像极了姑苏州的格局。
屋内的老人身着青衫，手里捏着一串佛珠，佛珠上有些光泽，仔细看看有些淡金色的光芒。
白面少年在门外想了想，还是敲了敲门。
门内没有回应，只是有轻轻的咳嗽声。过了一会儿，老人淡淡说道：“进来吧。”
只是老人停下了抚摸佛珠的动作，脸上的惆怅转瞬即逝。
白面少年听见和，略微地思考了下，他艰难地把拐杖收下，还故意把自己脚上的绷带散了散，这样外面看出来血迹更加明显了。似乎少年还嫌这样不够，他还故意掐了掐自己脸，这疼痛感可不是一般的强烈。
可他倒是满不在意，酝酿了下情绪，就这样靠着门慢慢地摸了进来。老人看见后，瞳孔先是紧缩了下，而后迅速恢复，视线就扫在少年的脸上。老人看到脸上有些红的印子，感觉有些奇怪，不过也没有问。
少年盯着老人，先是笑了笑，而后说道：“别来无恙？”
老人板着个脸，说道：“你就给你爷爷这样说话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