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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建军还在那儿逼问，那声音冷得跟刀子似的，“我说了就得算。
自己想清楚了，就一个月。”
张扬闷声不响的，电话那头儿张建军长叹了一口气，撂了电话。
屋里头又变得死一般的静，就外头马路上的车声偶尔搅和一下，打破这憋闷的静默。
张扬这心里也跟这屋子似的，冷清清的，乱成一锅粥。
他盯着桌上那盘早凉透了的饺子，心里头七上八下的。
电话那头儿他爸那失望跟钉子似的，一寸寸钉进他心里。
他也知道，家里头不能再指着了，自己个儿也没什么退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