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纸人长心 (第13/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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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点关灯睡觉，明天还得去祭拜你妈妈。”陈金波的声音将沉浸在回忆中的我拉了回来。
我抬眼看向这个和道士模样有几分相似的丈夫，脸上露出一抹复杂的笑容，轻轻应声道：“好。”随后，伸手关了灯，房间瞬间陷入一片黑暗，而我的思绪却依旧在往事中徘徊。
从墓地回来的路上，陈金波一边专注地开着车，一边随口问我：“按照你昨晚的故事发展，那道士是不是也会死于非命？”
我眼神呆滞地盯着车里挂着的那截圆润的竹片，缓缓地摇了摇头，声音低沉地说道：“我不知道，这十来年我都没有妹妹的消息。”
陈金波似乎并没有太在意我的回答，接着又问道：“那你妈妈真的是自杀吗？”
当然不是，但我垂着眼，轻轻地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陈金波察觉到我的情绪不太对劲，拍了拍我的手，很识趣地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我的妈妈在妹妹离开两年后就去世了。她本来不会死的，只是因为我对她的感情比较复杂，有爱也有恨，有怜悯也有怨怼。
所以她身后的黄泉口一直若隐若现，始终达不到全开的程度，也就没有引来阎王夺命。但最终，或许是她内心的痛苦和愧疚过于沉重，还是早早地离开了这个世界。
只是在
200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