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纸人长心 (第30/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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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东门，过西户，西户前面一座庙。三更去，五更归，纸人从此没了心。日日去，夜夜回，纸人无舌能叫魂，滴滴血，光明珠，直叫阎王不敢出。”
我缓缓念出那张纸上的童谣，声音在安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而阴森。
念罢，我目光紧紧盯着面色大变的陈金波，缓缓勾起了嘴角，带着一丝嘲讽和探究，说道：“你在陈家村长大，不会不知道这首童谣吧？”
陈金波颓然垂首，脸上的神情记是沮丧，抿了抿嘴，低声说道：“知道。”
我笑了起来，笑声中带着几分愤怒和失望：“所以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我讲述的纸人投胎是确有其事？”
陈金波抬起手，想伸手揉我的发顶，仿佛想用这样的动作来安抚我，我侧身躲了过去，眼中记是警惕和不记。
“小时侯，我见过妈妈的影子。”陈金波的声音低沉而缓慢，“陈金波说他一直知道妈妈是纸人，所以四年前看到妈妈的模样，他便知道爸爸一定躲在附近。”他的眼神变得悠远，似乎陷入了那段痛苦的回忆之中。
“我很清楚我爸的性格，他执拗又疯狂。”陈金波将车子猛地停在路边，双手紧紧握着方向盘，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说自已有多喜欢妈妈，说四年前看到妈妈的样子，我当时想直接杀了爸爸，可我找不到他。
带一个纸人回去，他一定会现身。”陈金波说着，声音哽咽起来，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下，划过他的脸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