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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牙冷冷看着他：“还没把消息递出去。”
曹阳嗤之以鼻：“先埋伏好再递消息呗…而且他不见得会来，我跟你们说，就那什么至死不渝的太理想化了，知道吗？现实里不存在的…”
冯琳琳看了眼外面黯淡下去的阳光，不远处的城市已经灯火通明，她打个哈欠，起身告辞：“天要黑了，我得回家睡觉了…”
曹阳邪魅一笑：“夜生活才刚刚开始呢…”
“啪”！
赤牙一巴掌抽他脸上，抽在还没完全消肿的脸上，一颗牙嗖地飞出去。
曹阳尖叫一声：“我刚镶的假牙！”
啪啪啪啪啪啪。
大嘴巴给他一顿抽。
赤牙指着他：“忍你半天了不知道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