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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程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眼珠乱转，立刻辩解道：“就算这段录音是真的，但也证明不了人是我杀的。我承认我拿萧清荷骗你过来，但她是我下属，我们在一起很正常，不存在我绑架她，更不存在我杀了她。最多就是我误以为凶手是你，冤枉你了。”
对话中的确没有直接提到萧清荷是张程亲手杀他。
只要他不承认，还真拿他没办法。
“你以为这样就没事了吗？”林默冷声道。
“怎么？你还有录音证明我是凶手吗？你拿出来让我们听听。”
“我是没有。”林默如实道。
张程顿时松了口气，笑了起来，“既然你没有，那你就不能定我的罪。”
“我是定不了你杀人的罪，但你也别想逃过牢狱之灾。”
“我都没杀人，怎么让我坐牢？林默，你别乱来啊，这里有市委书记和市长，还有这么多警察，你还想当着他们的面，强行给我安排罪名吗？”张程有恃无恐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