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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谁叫你一个人全吃完的？”
随后就是各式各样的声音，有怒吼，劝说，尖叫，以及哀嚎。
方休回过头，发现领头的潮男以及倒在血泊里。
女人们尖叫着，两个潮男手里攥着从墙壁上扣下来的瓷砖，瓷砖的边缘很锋利，此刻沾染着血，而那领头潮男的脖颈已经被撕开，汩汩流着血，眼睛睁得大大的，浑身颤抖着，颤抖着伸出手，喉咙发出嘶嘶的声音，像是求救，但没有人施以援手。
“杀，杀人了？”
方休眼皮颤抖一下，骂道：“疯子！你们就是一群疯子！”
出租屋里因为新的尸体，迎来了短暂的安静。
方休更不愿意呆在这里，就电话打给了秦绝。
但是下一刻，方休露出绝望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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