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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若怀了谢迟的孩子,那便是天家血脉,到时候就算爹娘从岭南回来了,他们也都休想再逃出他的天罗地网了。
阮清一阵寒意凉上脊背,看着花厅里的摆设,到处都是谢迟新得的各式各样兵器。
他就喜欢这些杀人见血的东西,他在这些东西之中要她,特别放纵,特别亢奋。
花厅里灯火通明的,门窗没关,夏夜一点风都没有。
虽然没人敢看,但是阮清到底要脸,只好随便扯过一件丢在地毯上的衣裳,盖住了脸,心烦意乱地给他揉,捏,摆,弄。
好不容易,折腾了两通,谢迟叫人把水和一套床褥送来花厅,今晚就要睡在这儿不走了。
睡地上?
阮清服了。
她累得要死,一个浴桶两个人折腾,溅得满地都是水。
谢迟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