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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皱起眉头，思考着卷毛所说的话。陈老头的过去似乎隐藏着许多秘密，而他的死亡更是增添了一层神秘感。
“卷毛，你知不知道陈老头有没有什么仇人？”我试探性地问道。
卷毛摇摇头，“这我倒不清楚，不过他一个疯老头，能有什么仇人。也许是他精神失常的时侯自残导致的吧。”
这个版本跟周明说的差不多，只不过我比较好奇的是陈老头和厂长之间是不是有关系，不然厂长不可能会这么罩着他。
“陈老头在咱们厂里有朋友吗？”
“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你可以问问人事处张立，他跟陈老头生前走的比较近”
张立，他跟陈老头也很熟？
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决定再亲自去一趟404看看。
我站起身来，拍了拍卷毛的肩膀，“我去
40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