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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凡我饮酒，他们按惯例都得在外守着。”
老道大喇喇坐上首席，一脸慈容，“你师父我今晚这酒戒，是为你开的，所以别管他们，来，坐下。”
方小石这几月被老道打骂惯了，突如其来的礼待让他有些慌，忙恭恭敬敬坐在下首。
看着老道慈眉善目，方小石莫名想起某主教猥亵教众的新闻，心里虽然忐忑，但脸上勉强挤出笑容。
老道朝外招呼一声：“竹子，进来倒酒。”
个头稍高的竹道人应声进来，开坛倒酒，动作一丝不苟，表情纹丝不动。
方小石机灵的很，酒一满就站起身举起杯，学着电影里的做派，恭敬道：“师父，我敬您！”
老道右手举杯齐眉，左手三指朝天，一指沾杯，将酒水弹向虚空，口中念念有词，最后一口饮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