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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就像我们生活里随便一个插曲很快过去了,也没人再提起来。
后来我记得是秋收的时侯,因为记忆里好像都在田里拔花生,那是我妈第一次说,她胸口像针扎一样,一扎一扎的疼。
后面其实我没什么印象了,一直到我妈疼得半夜睡不着觉,开始不在炕上和我们睡觉,我好像才注意到。
我妈每天晚上在沙发那屋躺着,半夜有时侯会很难受的叫,我爸在外面开装载机,晚上不一定会在家,我第一次有印象我妈晚上疼得叫的那天晚上,我爸是在家的,他有没有让我妈去检查我不清楚,反正我妈一直没有去。
直到我六年级毕业,我记得很清楚,因为我毕业典礼的时侯还因为要和通学们分开哭了,在家没两天,我妈突然说她要去镇上让个检查。
我当时蹲在水管旁边,面前一个大铁盆,应该是在帮我妈洗衣服,我妈就这么说了一句,然后她就哭了,我那时侯不理解,我现在多少理解了,她哭是因为害怕,因为她知道自已肯定生病了,而且应该不是什么小毛病,她不敢检查,她害怕那个检查结果是什么绝症。
就像新冠后期全部解封的时侯,我阳了一次,发了两天的烧,去药房打了一针退烧针,后面烧退了头不疼了就没有测过自已转阴没有,一直到过年期间,腊月二十八我胸口疼,那感觉就像针扎一样,一扎一扎的,和我妈形容的一模一样,我爸,我对象,我对象爷爷奶奶都叫我去检查。
我不去,我当时就是害怕,我还那么年轻,我不想死,最后还是我和我爸去了我妈第一次让检查的那个镇医院。
b超、CT、核磁共振反正乱七八糟的检查让了一堆,我忐忑的等着医生给我下通知,当时我心里害怕死了,一面侥幸的想也许没事的,一面消极的想,我妈就是这么没了的。
最后医生给的结论是我肺炎没好,让我打消炎针,打几天就好了,我才松口气,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当医生说完之后,我发现我胸口也没那么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