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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染青心底一颤，灵魂都跟着抖了一下。
她想起来了。
上辈子顾立城就是这样做的，说姜诗雨跟她们一起住，是她提出并同意的。
然后十二年，周染青就再也没有了让姜诗雨离开的理由。
周染青深吸气，想也不想直接拒绝。
“我不去。”
顾立城的脸色已经难看到极点，但还是耐着性子说：“周染青，同为女性，难道你就一点同情心都没有，要眼睁睁看着姜同志被误会也不肯帮她？”
上辈子，他在家为别的女同志鞍前马后。
而周染青真的需要帮助时，哪怕顾立城就在身边，都会因为避嫌而不肯帮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