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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竞争对手？鲁悦脑海中闪过几个名字，但很快又被她否定了。那些竞争对手虽然和她有过摩擦，但还不至于用这种手段来打压她。
“鲁总，我查到了。”王秘书的声音打断了鲁悦的思绪，“这几家公司都和……和张行长的侄子有合作关系。”
果然如此！鲁悦心中冷笑一声，看来这位张行长不仅刻板守旧，还徇私舞弊。她深吸一口气，将心中的怒火压了下去。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当务之急是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
银行贷款这条路走不通，那就只能另辟蹊径。鲁悦掏出手机，翻看着通讯录，一个个熟悉的名字在她眼前闪过。她需要资金，大量的资金。
第一个电话打给了大学时的闺蜜，如今一家投资公司的合伙人。寒暄过后，鲁悦说明了来意。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然后是委婉的拒绝：“小悦啊，不是我不帮你，实在是你的这个项目风险太高了，我们公司最近的投资方向也做了调整……”
第二个电话打给了曾经的合作伙伴，一位地产行业的老板。对方倒是很热情，但最终还是以资金周转不开为由拒绝了她。
第三个，第四个……
一连打了好几个电话，得到的都是类似的答复。鲁悦的心情越来越沉重，仿佛一块巨石压在胸口，让她喘不过气来。她这才意识到，创业的道路远比想象中更加艰难。没有背景，没有资源，想要在这个竞争激烈的商海中立足，谈何容易。
夕阳西下，S市的街道华灯初上，车流如织。鲁悦和王秘书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了她们位于老城区一栋破旧写字楼里的办公室。
办公室很小，只有两张桌子和几把椅子，墙上的涂料已经斑驳脱落，显得格外冷清。鲁悦站在窗边，看着窗外闪烁的霓虹灯，心中五味杂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