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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林昭擦干净手，钻进镜子里，再出来时又换上初见时的红色婚服。
“这件婚服，就是我娘给我让的，布是我爹裁的，你看，上面的凤纹，都是我娘一针一线绣出来的。”
付元第一次仔细看林昭的婚服，“这是金线？”
付元都想上手去摸，可惜摸不到。
“当然，我娘说，我一辈子就结这一次婚，当然什么都要用最好的，连我的被子，都是用金线缝的。”林昭有些得意，但很快又叹了口气。
“我想我娘了。”林昭眸子里添了几分悲伤，“如果我爹娘还在就好了。”
付元想拍拍林昭肩膀，结果只触碰到了空气。
“没事，我都习惯了。”林昭出声，付元有些尴尬的收回手。
“那时间不早了，早些睡吧。”看了看林昭，付元又开口，“明天给你点汉堡，你肯定没吃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