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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看见那人是谁了吗？”沈衍继续问。
唐宛低着头看着浴缸微微波动的睡眠，摇了下头，“没有，那里光线很暗。”
沈衍“嗯”了声，清俊眼眸微阖着，似是在想事情。
一会，她抬起头看了眼沈衍，脸上神色带着点犹豫。
他注意到唐宛的视线，抬眸瞧着她被热水醺红的鹅蛋脸，薄削的嘴巴微张，“怎么了？”
唐宛咬着红唇一会，也不知道该不该说。
沈衍抬手将她湿透的黑发拨到耳朵后，沉声，目光留恋在她五官上，“唐宛，想说什么就说，在我面前不用迟疑。”
她抬眼，小手从热水里抽出来，握住沈衍搁在她发间的手，撤下来，白嫩透软的手指试探性的握着他的指尖，一会，她才道：“沈哥，那个人是女生，我掰过她的手，跟男性的手掌骨骼宽度不一样。”
唐宛在浴缸里泡了半个小时热水，才觉得骨子里的寒意被彻底驱走，裹着厚实的浴袍出了浴室。
沈衍不在卧室，他听完她讲完那句话，又在浴室陪了她一会，就出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