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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乙好奇问道：“什么东西？”
“性格！”钱力回答道。
丁乙不禁一愣，‘性格’？这算是什么回答，丁乙一头雾水的望向钱力。
钱力道：“天灵师，非常有个性，他们非常偏执，除非是他们信服的人，一般人很难改变他们的心意。
现在再来说，这种性格与天灵术的关系，天灵师，视天地，为父母，讲究天人合一，他们的喜怒哀乐与自然同步，他们的一举一动暗合天道，在古达，他们自称天使，代天行罚……
而天元师则完全不一样，天元师是一个，极度以自我为中心的特殊存在，比如道源，我相信这世上，就没有让他敬畏的存在，天地万物都要由他支配掌控，事理规则要由他主宰制定，我想他很可能自认自己就是这世间的神祇，他的意志，就代表着世间的真理……”
丁乙不禁豁然开朗，他与道源有过一段时间的接触，他对这个自以为是的神武帝国国师，有着深刻的印象。尤其是道源在口味方面和丁乙的一番谈话，让丁乙深刻认识到，道源其实是一个表里不一，欲壑难填的极其专制霸道的人。
这个下棋输了，会掀桌的家伙，这个视世间规则如无物家伙，真的正是如钱力所说的那样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