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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承白忽然伸手，捏住唐霜脆弱的后颈，强迫她抬起头：“殷烨烁身边有女人，为什么好端端地来保护你？”
“我不知道。”唐霜疼的抿紧了唇瓣，不知道为什么墨承白生气：“或许是我从小和他一起长大，他的心中对我还有仅剩的两分仁慈……毕竟互相陪伴的情谊，墨先生应该能懂。”
墨承白对顾宛然，不就是在地震中相互陪伴，所以有了怜爱和疼惜，从此视若掌上明珠吗？
虽然殷烨烁对唐霜的感情远没有那样深刻，他还一度想整死她……
但交情和爱情，有一部分总归也是共通的。
墨承白慢慢眯起双眼，许久后，他也缓缓放开了手，看着唐霜扯了扯唇角：“既然你觉得殷烨烁对你留有的是仁慈，那便继续这样认为吧，总之我对你还是那句话，在契约结束前，别和乱七八糟的人纠缠不清，知道了吗？”
“知道了……”唐霜点了点头。
墨承白：“对了，在风雅会所里，最后你要对我说的真心话是什么？”
“没什么。”唐霜有些疲惫，每一个呼吸的声音，都好像透着死气：“对不起，墨先生我忘了，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