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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徐清风毫不领情地摆摆手道,“照相只是简单复制,画画则是艺术升华,不一样的我最近接了个活,需要收集些素材,你还是给我找根铅笔和几张白纸吧”
曾章格心想他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仔细一想才想起来,那些搞人体摄影的“艺术家”们不就是经常这样往自己脸上贴金吗徐清风非要画画,那就让他画去吧再真要用手机拍照或者录像,曾章格还担心那些姐们不愿意,跟他要死要活呢于是向服务员招了招手道“去找纸笔吧”交待完服务员,向那些姐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慢声慢气地道“怎么停了继续跳啊,照道长的去做谁要是不听道长的话,下去后我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曾章格的话得不温不火的,听在几个姐的耳朵里,却无异于晴天霹雳,全都被吓得缩了下身体,惊起一身鸡皮疙瘩。互相惊恐地望了望,不敢面对曾章格从眼镜片后面射出来的像要吃人的目光,随着音乐声继续扭动起来。
纸笔还没拿来,徐清风就不急着让这些姐摆造型,但时不时地,还是要指挥着这个那个姐暂停一下,让他仔细观赏一下某个姿势,把姐们折腾得够呛。有曾章格的交待在先,姐们谁也不敢不听徐清风的话,不过动作却越来越僵硬,脸色越来越苍白,在心里不知道骂了曾章格和徐清风多少难听的话,也一次又一次地后悔起自己为什么要从事这个行业。
白纸好办,铅笔在饭店里是找不出来的,服务员跑到半里地外一个通宵营业的超市才买到几根,顺便还买了两速写。这一来一回花了二十多分钟,即便是动作幅度很,几个姐也已经扭得筋疲力尽了,但徐清风没叫停,谁也不敢停下来;一个个心里都很想哭,又怕哭出来会惹曾章格生气,只能把泪水憋在心里。曾章格有心要看徐清风的热闹,加上想给几个姐点颜色看看,就心情愉快地掏出根烟点上抽着,偶尔还回头和身后那个长得最漂亮的服务员调笑几句,逗得那服务员满脸通红。抽完一根烟,看到姐们的动作越来越迟缓,个别的还累得满头是汗,曾章格再怎么爱看热闹也觉得徐清风做得太过分了,心想这家伙真不愧是个出家人,一点怜香惜玉的道理都不懂,不由同情起那些姐来。
等铅笔拿过来,估计观察得也差不多了,徐清风才向几个姐挥了挥手道“行了,不用跳了”听到这话,几个姐如闻大赦,迅速停下来,从地上茶几上捡起自己的衣物往身上穿。
“没让穿衣服呢你们急什么”看到姐们穿起了衣服,徐清风生气地斥道,指着其中三个姐道“你、你、你,你们三个可以穿上衣服了,其他两个不要穿”完这话,埋下头去在速写上飞快地勾勒起来。画了十几页,抬起头指着靠他右手边的那个姐道“你过来,离我近一点”
等姐走到他近前,徐清风扬了扬铅笔道“你转过去,屁股朝着我”然后一边在速写上画着,一边道“你这屁股形状长得倒是真不错,可惜平时坐得太久,皮肤没保护好,整体的感觉差了些,实在是太可惜了”被徐清风像买卖牲口似的好一番议论,姐诚然是羞愤难当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恨不得一头撞死,曾章格心中则感觉怪怪的,心想难道这家伙真是用艺术的眼光来欣赏这些姐的的,没有一点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