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8章 失去了新鲜感 (第7/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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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这次合作是霍云华布的一个局，总不能只是想坑她们莫伊一笔违约金吧。
出来的时侯，许艺百思不得其解，“霍家的目的是什么？”
“有可能霍云华和这家杂志社幕后的老板有私交只是巧合。”
许艺摇头，“事情没那么简单。”
“那你说是什么原因，合通没问题，人没问题，该说的也都说清楚了，按照我们的经验来看，只要完成他们的要求，就促成了合作。”
许艺若有所思：“好像是有什么人在刻意引我们打开帝京的市场。”
许艺看了周芷茵一眼，“在这之前，我们没有和帝京任何一家杂志社有过合作。”
周芷茵问许艺，“那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我不清楚，不过晚上就可以把合通直接签下来了。”
事情确认完，许艺累得打哈欠，周芷茵扶着她，“你刚才看着傅家寒的眼神能不能不要那么直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