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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烈看着心疼,二话不,自觉回去帮老婆和儿子拎箱子了。
“爹地,你演得好假,也就是爸爸肯信你。”顾烈重新上楼后,坐在副驾驶位置的娃娃抱着雪转过身来,对任疏的演技表示鄙夷。
以前只有他们两个的时候,他爹地才没这么娇弱呢,要是遇上他耍赖不肯走路,一手抱他,一手拎着煤气罐或者其他重物可谓家常便饭,现在爸爸回来了,他就开始偷懒了。
“不是不喜欢人家吗,这么快就改口叫爸爸。”早先任意不认顾烈,任疏心里毛毛的,觉得自己误导了儿子,对不起顾烈。
现在顾烈搞定了娃娃,任疏却又觉得不舒服了,他十月怀胎要死要活生下来,又辛辛苦苦养了五年的儿子,居然不到三天的时间就被以前从没见过甚至听都没听过的顾烈给收复了,叫他怎么甘心。
要知道,他单是教娃娃叫“爹地”,就教了整整三个月,他怎么可以叛变地这么快,任疏吃醋了。他也不想想,半岁不到的婴儿,哪里就会叫人了,教不会是正常的,教会了,那就是天才了。
“还不都是你喜欢。”我不叫爸爸你不高兴,我叫了你还是不高兴,爹地真难伺候,任意不高兴地撇撇嘴,转身去玩雪,不理任疏了。
任疏不想被儿子冷落,就从背后去挠娃娃痒痒,挠得任意边叫边躲,可惜车内空间不够,怎么也躲不开。
父子两个闹得正欢,顾烈满头大汗地拎着两个箱子下来了,这该死的十二楼,他终于不用再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