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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善喜家的得了料子又听张瑾领情,心里正高兴,但是听到后面的,干笑道“我那当家的还没办完事,哪能这就回京了。”
张瑾喝了口茶,诧道“那三叔三婶月中没了这花灯,我那堂弟不是没着落了”
徐善喜家的有苦不出,腹诽不过是盏花灯,哪里就跟没灯就没男丁似的。但这话不能明面顶了去,毕竟谁不讲究个吉兆,因此皮笑肉不笑的道“不妨事,且叫下边人带了灯送回京”
张瑾便给玉树使了个眼色,马氏并不聪明,禾香还年幼,只有玉树在这听了全部,又是侯府出来的大丫鬟,胸中哪能没丘壑。
果然,玉树十分会意,打断了徐善喜家的道“妈妈好不糊涂,再大的事能大过添丁去便真有,妈妈且亲送了这花灯去,二奶奶必感念妈妈素日的忠心,少不了要嘉赏,让下头人去送,成个甚么,白白便宜了他们罢。”
徐善喜家的一听,犹豫着就变了脸色,果然应了大半,携了料子与灯回去了。
张瑾原还想胡诌三两件得了花灯真有子的故事来,却不知玉树哪一句戳到徐善喜家的心坎上,竟就这样顺利成事了。
人一走,玉树见张瑾疑惑的看了她,就掩嘴笑了“这徐妈妈,除了一张嘴能,还有别处厉害。早年大奶奶难产,没了一个有人形的男胎,病了好大一场,二奶奶也是协理二太太主持过中馈的。偏徐妈妈在月利赏银里犯浑,丢了脸面不,那气贪便宜的名头却也无人不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