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武：返祖盘古，一斧开天门短篇小说 第419章 (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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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惜云紧紧拉着张九天的手，冷淡地看着周霞道：“周校长，不，周副校长，你知道学生们私下叫你什么吗？”
“灭绝师太。”
“看来，最了解你的人，莫过于你的学生。”
周霞：“你……”周霞语噎。
曾几何时，她也听到学生们背地这样叫自己。
她将目光转向张九天：“张九天，不要以为全校最垃圾的班级愿意接收你，你就能翻身。”
“你们不过是垃圾扔进垃圾桶，垃圾到家了。”
张九天轻轻推开杨惜云的手，走到周霞桌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