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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上学练功的时候，经常跟同学们练到肌肉酸痛，所以互相按摩也是大家的必修课之一。
顾夜霆半阖着眸子，显然已经进入了享受的状态。
沈意知见时机差不多了，就悄声问，“周总，你知道Z演员吗？”
顾夜霆皱起眉，“谁？”
“就是特别有名的一个女演员，今年播的那个警匪剧，里面演法医的那个，你当时不是还跟我一块儿看的吗？”
顾夜霆垂眸想了一下，却只记得看剧的时候，里面男主角死了，沈意知趴在沙发上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第二天醒来眼睛肿的像俩核桃，他已经完全不记得电视演的是什么。
“怎么了？”
沈意知低声说，“那个演员被全网封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