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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润雪抿了一口咖啡,忽然露出嫣然笑容:“上次见你,你眼睛喜欢乱看。今天,你在我身上从未停留超过两秒。这是为什么?是因为我今天的穿着没上次有想象空间?”
李润雪看似一直趴在桌前,处理各种文件,但是,对于张枫进办公室后的一举一动,却是清清楚楚。
“不是。”
张枫挺胸昂头,气定神闲道:“上次我没正式上岗,我们之间尚未形成领导和下属的关系。这次不一样,我正式成为了你的下属,再对你有任何亵渎想法,那太放肆。”
“放肆?”
李润雪表情一僵,凝视张枫,貌似觉得这两个字用的很有趣。
“窃听器的事情,我没调查到任何线索。”
李润雪忽然放下咖啡杯,话锋一转。
张枫理所当然的耸耸肩,道:“既然把窃听器放进你办公室,对方肯定做好了万全准备,你查不到线索,很正常。”
李润雪蹙了蹙柳眉,表情愈发冰冷:“我怎么知道你可不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