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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既然有杀戮之罪，那他们呢？”
叶寒冷漠开口，说着，便冲着不远处指了指。
尸体遍地，或落入山巅，或融于大地沟壑中，那些死去的至强者，此刻尸体还在，大战未落，无人敢收尸。
“阿弥陀佛，他们被你所杀，皆是可怜之人！”
九陀佛祖再度开口。
“哦！”
叶寒哦了一声：“那……我回归十九州之前，斗战道宫至少成百上千弟子门人，皆死在他们手中，这怎么说呢？这群人，岂不是同样犯了罪，犯了杀戮之罪？今日皆被我亲手所斩，没有问题吧？”
九陀佛祖眼瞳盯着叶寒，声音平和：“饮旧恶，立新恶，恶事缠身。”
“问你话呢？”
“我若是杀戮之罪，他们又是何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