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忌日，不能说的秘密 (第7/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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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瑟疑惑，抬眼看他。
他既如此敬重她这位死去的嗣母，那多一人祭祀不好吗？为何如此抵触？
目光触及，是他染了血丝的眼眸，以及眼下一圈淡淡的乌青，她愣了下，似乎明白过来。
方才在书桌上看到一摞厚厚的经文，联想他最近总是三更过后才回松涛苑。
难不成，他夜夜晚归，是在这儿熬夜为她抄写经文？
锦瑟突然有些动容。
虽然上辈子母子情分浅，但他为她做了这么多，已经足够了。
看向他的眼神，便蕴染了几分温柔怜爱，“侯爷一片孝心，相信杨夫人泉下有知，一定很欣慰。”
高灿隔空撞上她过分担忧的眼神，心中有些厌烦。
一个小丫鬟而已，装模作样，还真当有老夫人撑腰，便妄想以他身边人的身份自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