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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中阴冷的目光盯的我心里有些发毛,隐隐已经感觉到改完这幅画自己可能会出事,但我这些年从没见过什么怪事,自然不相信鬼神之说,所以最终还是硬着头皮决定补画。
中年人从包裹里拿出一根破旧的绳子,中间有一段呈暗黑色。
我将灯关掉,在桌案上摆了两根红烛,又点了一根细香,然后将那根绳子暗红色的部分截了两截下来,分别放进了两个颜料盒里。
这幅画虽然看起来工程量不大,但对我来说是一个很沉重的考验,能用这几笔将画作表现的栩栩如生,原先的笔迹走向任何一点都不能出差错,很考验补画人的思路和底蕴。
这种有特殊作用的邪画,每一个笔迹都很精细,比道教的阵图还要繁琐,错一点整幅画就会失去它传说中那种效用,面目全非,神韵全无。
我硬着头皮经受着图画女子怨毒的目光,左左右右的研究了好一会,这才开始动笔。
作画的精髓就在于精神集中,将自身所感受到的神韵自画笔中流逝在纸上,所以我从下笔的一刻开始就沉默下去,而那个中年人在一旁神情紧张的盯着,大气也不敢出。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这幅画只剩最后一笔了,我的额头因为高度紧张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手也在开始微微发抖。
最后一笔终于走完,我刚想提笔的时候,耳畔猛然听到一个女人不甘的尖叫声,同时还伴随有一个婴儿的冷笑声。
我吓了一跳,但好在笔没有乱动,就在我刚准备长出一口气的时候,那中年男人却被吓的跳了起来,整张桌子都差点被他掀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