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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第二次天道，这就是刚才那一次！
古新月忽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他看向那落下的天道，跟之前那一道一模一样，无论是角度，形状，位置，甚至连夹杂在天道之中的那个暗夜诅咒也一样。
这一瞬间，古新月相通了问题所在。
时光窍穴！
凌沐雪使用了时光窍穴，逆转了时间？
不对啊，对于凌沐雪的时光窍穴，古新月也有所了解，不是说只能改变一定范围内人员的记忆而已么？并不是真正的逆转时间。
这一点，在上次凌沐雪给叶落演示的时候，古新月就偷偷的观察过了，好像确实如此。
可是此刻，看着那再一次落下的天道，古新月迷茫了，这样的情况下，影响人的记忆并没有任何意义，就算叶落或者余战他们的记忆被影响了，那又有什么用呢？就好像有人拿刀捅了你，然后你跟对方的记忆都被修改。
让你的记忆回到了被捅之前，这并不能改变你已经被捅了的事实，该挂还是得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