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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烜赫沉默了一会儿，才道：“我知道，但是我需要时间消化。”
“消化什么？”严淑欢问。
柳烜赫不知道严淑欢知道了多少，那件事太过不堪，他也不好说出口。
倒是严淑欢想起来了：“啊！”
她突然放低了声音，把免提给关闭了，小声说：“该不会是10年前的那件事，真的是你吧？”
柳烜赫一愣，然后心都提上来了：“你知道了什么？”
严淑欢咬了咬唇，离开了录音室推开了自己的独立休息室的门，确定没有人旁听了，才问：“柳烜赫，10年前那个宴会，男厕所，是不是你……”
10年前、宴会、男厕所，跟墨黎妃有关？
那还能是什么？
柳烜赫苦笑，问：“你也都知道了？那妃妃……她是不是也知道了？”
